第(2/3)页 “他在那工作多久了?” “很多年。” “你妈妈呢?” 江照也想起来,郁里的照片墙上只有三个人,并没有见到母亲的痕迹。 郁里摆弄手表,江献的手无意识抚过杯沿,直到电子音响起:“爷爷说妈妈难产去世了。” 郁里问一句答一句,然后又去喝冰沙。江家父子对视了一眼,正好服务员上来了第一道菜,江献道:“先吃饭,冰少喝点。” 郁里乖乖推在一旁,拿起筷子,江照给他盛了份米饭放在面前,他则低头开吃。 他不能说话,江献也不好再问什么,便与江照谈话:“你跟白班丫头的赌局怎么样了?” “留下了,而且进入了年级十七。”江照笑:“有点出乎意料。” 江献拧眉,道:“白班丫头不算什么,但你接下来只怕要打起精神了。” “我又不是你。” 江献看着他淡然却狂妄的模样,轻嗤:“你如果在京朔拿不了第一,这学干脆就不要上了。” 郁里悄悄抬眼,发觉父子俩之间的火药味,又重新低下头去。 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,谁也没再说话。郁里吞下嘴里软烂的鸭爪,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需要自己这个哑巴来调节气氛。 “爸爸说有时间要请江叔叔吃饭。” 江献:“……他这么说的?” 点头。 “他有没有跟你说我们以前的事?” 郁里摇头,举手表:“爷爷说爸爸不爱讲话。” “对了,你爷爷身体怎么样了?” 郁里睫毛闪了一下,捏了捏筷子,然后低头拨手表。 这几秒的功夫,江照已经跟江献交换了好几个眼神。 “爷爷夏至的时候老了。” 江照给他夹了一块红烧肉,江献哑然片刻,忽见他眼珠又看了过来:“江叔叔见过我爷爷。” “嗯,之前去过你们家,陪他下了几回棋,我记得你家还有一颗很大的杏树,每年入夏的时候都结满满的果,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。” 郁里眼睛亮了,“在长的好都不用打药今年还结很多。” “你家的杏跟别家还挺不一样,又甜又沙,是不是?” 点头点头。 郁里高兴了起来:“还有一颗枣树跟我一样大。” 江献挑眉,“枣树?” “我出生种的。”郁里还以为他知道,见状便有些失望:“那江叔叔好久没跟爸爸联系了。” “跟你一样大。”江献从一侧木盒取了根烟,看一眼郁里又放回去,道:“你多大了?” “要十七了。” “江照也快过生日了,他夏天人,你呢?” “冬天。” “几号?” “十一月十一。” “江照是七月十九。”江献略显宽慰:“我可算超了你爸一步。” 郁里不明所以,扭脸看江照,后者笑了几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