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后,县尉令直摇头,表示自己无法帮助陈老爷伸张这口恶气,许坤直接被送上了县老太爷那里。 于是许坤和陆宇便在县太爷的衙门那开公堂了。 县老太爷现在是看一个凡一个,尤其是这个叫许坤的。 芃老爷自开堂来全程坐在椅子上观看,时不时的咳嗽两声,听下人说是得了风寒。 县太爷只能劝芃老爷回去,可他执意不走。 “犯人许坤,你可知罪?” “不知罪,邪祟这东西本来就要剔除,时间长了根深蒂固会造成大灾难的!” 县太爷大手一挥:“来人,上板子。” “别别别老爷。” 许坤连忙求饶:“小的知罪,求大人放过。” “知什么罪?” 许坤:“......” 县太爷:“来人,上板子!” ...... 这上堂全是芃老爷子在伸张正义,不光扣上打了顾伯的帽子,顺带连自己伤寒的药都扣在了武者的身上。 与武者连坐的阿宇叫苦啊,自己明明是帮自己拜把子兄弟来解决困难的,怎么最后就这样绕进去了呢? 陈楚猜错了,阿坤和阿宇两人当晚就吃上热腾腾的新鲜牢饭,根本就不会饿肚子。 两人穿上囚服,孤独的躺在闷湿发霉的牢房里。 “兄弟,你实话实说,到底有没有偷芃老爷的药?” 阿宇问道,两眼充满真挚。 现在的药包都是分开装的,倒腾卖掉也可以,芃老爷吃的一副药就很金贵,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消费的。 “啊?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啊!” 阿坤连摇头。 说他误伤顾伯就罢了,但是偷药这件事他绝不会承认,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干的。 “我根本就没碰到药过,甚至芃老爷得风寒我都不知道,怎么会偷他的药?” “我相信你。” 阿宇扬起的头重新倚在墙壁上,磕了磕,旋即看向牢房的木门。 “兄弟我相信你,既然不是你做的,那咱们就堂堂正正继续下去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 “老天爷为我们关上一扇门,就会为我们打开一扇窗。” 阿宇话音刚落,牢房唯一透气的小窗开始发出动静。 紧接着,申天师的脑袋就从上头钻了进来。 “太棒了,你们居然没事。” 申天师甩了甩头,将牢房小窗撬开跳下来给两人松绑,在他们彻底活动完筋骨连夜从这逃离了出去。 申天师将陈楚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他们。 找到安阳县那个最诚实的樵夫后联系河神,并且说明时限就在大后天。 真是打开一扇窗啊。阿宇感叹。 许坤和陆宇的心里是五味杂陈,对陈楚又恨又爱,在这时候还产生出莫名的感激。 现在这估计使他们两唯一的机会了,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。 陈楚毕竟用实力告诉他们俩付出的代价,阿坤几人也不敢懈怠,半夜疯狂的张贴告示寻找那个可靠又诚实的樵夫。 在这一时刻,安阳县发生了大事,芃老爷病了。 确切的说芃老爷是中毒了,中毒具体原因不得而知,并且有消息告知那个偷走药物的武者和他的合伙人从监狱里逃窜。 这大事风一样的在安阳县流传,闹得人心惶惶,尤其是武者也在此后变得臭名彰著。 安阳县的人晚上睡觉都知道锁门关窗了。 大家公认许坤就是前些日子让芃老爷染上风寒的凶手,毕竟都进监狱那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——不是屎也是屎了。 原罪有其一就有其二。 芃老爷逮到罪犯许坤将他送进大牢后,因为心怀恶念,对芃老爷憎恨有加,特意在他的菜里下了毒。 以上都是目前市井的说法,而许坤本人则是为了找那个诚实的樵夫忙的焦头烂额。 神啊,三天时限马上就要到了,你快救救我这个孩子吧! 许坤一边用面糊贴着小广告,一边无语的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