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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针锋相对。

    他对着大汉们挥挥手。

    砰砰砰，接连几声巨响，箱子四周的木块纷纷划着弧线道地，漏出里面的钢筋条。

    现在人们能看见里面的风景了，里面躺着一个漂亮女人，披头散发，全身不少青红，嘴角还流淌着鲜血。

    她身上还盖着衣服，还是穿着的，但是破碎的，裙子和丝袜都是破碎的，而且都看得出来，是被暴力撕扯导致的，腿上还有竹子抽打的痕迹。

    女人瑟瑟发抖，很是恐惧，眼神里恐惧更是向泰山一样不可隐藏，她转着脑袋看着周围的一切，全是恐惧。

    忽然，她身躯一震，她看到段天了。

    眼泪犹如决堤的潮水一般，哗啦哗啦，流了下来，没有出声，却在诉说一切。

    害怕、委屈、绝望掺杂。

    向高军不认识女人是谁，狐疑地看着段天，却看见段天拳头已经握紧，很是用力，在颤抖。

    「认出她是谁了吧？」

    何经业看到段天要发怒，马上大笑了起来：「是的，她是胡斐斐，杨盈盈的秘书，也是当初在酒吧给你通风报信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如果不是她看到何浪给杨盈盈下药，及时给你打电话过去营救，我儿子早就抱得美人归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何浪也就不会死了，何碧也不用死了，现在何家和杨家应该也成了亲家，那本来应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，可全都是因为她，我死了一双儿女，喜事成丧事，红衣变白衣，白发人送了黑发人。」

    「当然，那些痛苦都是对我的，她对你却是功劳比天大，如果不是她，你哪里来的英雄救美的机会，哪里还能得到杨盈盈的正眼，所以你欠她一个人情。」

    「从我这个受害者角度来说，这个女人是死有余辜，万死不足以消灭我内心的仇恨的，但是没办法，我是个好人啊，我实在不能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现在我把她带了过来，给你做开业贺礼，怎么样，高不高兴？」

    何经业挑衅着段天：「开不开心？」

    段天声音一沉：「你们对她做了什么？」

    虽然段天跟胡斐斐闭并没有什么直接接触，他甚至连胡斐斐的声音都没有记住，如果不是何经业把她带到这里，估计不久之后，段天会彻底将这个人忘却，就像路边有过插肩而过的路人甲或者火车上的同桌一样，相忘于江湖。

    可现在段天却很愤怒，胡斐斐始终救过杨盈盈一命，现在受到的折磨都是收到他的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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