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4.是最后也是唯一-《旗袍美人末法封神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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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记裁衣冷清了好几天,沈香引乐得清闲做手里的订单。
    给鹤冲天做衣服的面料终于到了。
    沈香引迫不及待沉浸在剪裁和缝纫的乐趣中。
    这套衣服会是一件艺术品。
    一连几天,庞显顺都没有来骚扰她,连骚扰电话都没有一通。
    买菜路过方圆茶肆,才看到大门紧闭,落满灰尘。
    有些可惜,这间茶肆其实不错,沦为内部斗争的牺牲品。
    沈香引有些好奇,老龙头到底是怎么处置庞显顺的?
    和消失了似的。
    难不成送去强制戒断?
    鹤冲天的衣服做到收尾阶段,沈香引停了手。
    最后的调整阶段,需要换换脑子再接着做。
    沈香引伸着懒腰看向窗外漆黑一片,想吃包子,也想见见杜鸿秋。
    鹤冲天说他要投资,叫沈香引不要打杜鸿秋棺材本的主意,但她明确自己更信任杜鸿秋。
    杜鸿秋的父母爷爷辈,在动荡时期,一家人躲避战乱远渡重洋,赚了花不完的钱后回乡继续经营祖传的包子铺,家底非常厚。
    沈香引初识杜鸿秋时,他回国没多久,被昆曲迷得茶饭不思。
    他本意是要背井离乡去追逐梦想,可惜梦想敌不过年少的惊艳。
    沈香引出走后,他哪也没去,留下来开包子铺。
    怕她回来吃不着自家的包子会觉得凄凉。
    沈香引的一生太长,也太凄苦,再吃不上包子可太惨了。
    碧落古镇西大街,清晨四点。
    杜鸿秋一边吊嗓子唱游园,一边将整颗狮子头包入软白的面皮子里。
    沈香引敲门进屋,两位老友有一搭没一搭闲聊,时不时穿几句戏腔唱词。
    空荡荡的古镇街道,寂寥中有这一处别样温暖的烟火气。
    “鸿秋,你家还剩多少钱?”沈香引没有铺垫直接问。
    一旁搅拌馅料的养女表情诧异,退出了屋子:“你们聊,我去外面支摊儿。”
    待她出门,杜鸿秋担忧问:“沈姐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?”
    沈香引告知自己的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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