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郭林赶紧挺直腰杆,扬起下巴掩饰说:“没,没什么。康将军要见侯爷?我这就是进去通报。” 原来是功夫不负有心人,耿秋容被隋御和康镇折磨的都快疯了,终于吐口把军粮从五成加至到六成。康镇了然这是耿秋容的极限,遂过来与隋御商议要不要见好收手。 “得让粮食先走,咱们再启程回锦县。不然咱们先回了锦县,耿秋容这边再出这样那样的岔子,这粮食指不定还要耽搁多久。” “侯爷说的是,而且我打算直接在盛州雒都上封奏疏。” “提起耿秋容时要笔下留情些,不然龙颜一怒,遭殃的还是盛州百姓。” 盛州之行终于接近尾声,凤染让宁梧把消息送到聂家去,聂淮果然在他们离城那日暗暗相随。回去的路上,隋御走在最前面,康镇则带人在最后押送运粮车队。 出城时耿秋容照旧携辛禄等官吏相送,这两尊大佛可算离开了,耿秋容髀肉乱颤,要不是被辛禄及时搀扶住,只怕就要栽倒在地。知州这个位置他是真不想再坐下去,他现在只想致仕归家,过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日子。 可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,想全身而退,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。 “除了聂淮在后面跟着咱们,我怎么还觉得有人在咱们附近呀?” 隋御环抱凤染坐在马背上,他淡定从容地说:“是友人。” 凤染立马反应过来,说:“是许延的人?” 隋御默然承认,许延派手下护送他们走了一半的路程才折返回去。 “许延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凤染察觉出他的反常,故装作不经意地问道。 “没什么,都是无用的琐事。” “让我猜猜……”凤染微一偏头,低低地说,“该不会是我那高高在上的姨母,又给你纳了一房夫人吧?” 话落,隋御差点把凤染从马上掷下去,他揪着凤染的耳垂,气呼呼地道:“你再敢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扔深山老林里喂老虎吃!” 锦县,建晟侯府内。 范星舒到一处哨亭上晒太阳,跟旁边站岗的家将一言不发。臧定思在下面瞅了一会儿,拎着把大锤头走进地道里。 古大志干的太卖力,早把上身衣衫脱个精光,见臧定思走过来,笑哈哈地道:“咋样?密室雏形弄得不错吧。这地方多宽敞,放兵器、藏辎重啥的够用,我看住人都成。” “人多,干得快,咱们都快把侯府给掏空了。”臧定思挨着古大志抡起锤头,“最近来锦县投奔侯爷的人越来越多,我老担心混进来奸细。” “不至于吧?咱们查的多严谨啊?” “但愿是我多想。”臧定思抡起一锤头砸在墙壁上,“范星舒在外望天儿,苦大仇深的不知道合计什么呢。” “那小白脸子又偷懒,就会在侯爷面前耍嘴皮子。掐算日子,侯爷他们也该回来了吧?” “军粮哪有那么好要?咱们又不是没经历过。”臧定思叹息道。 范星舒忽然打了几个喷嚏,撑着栏杆的双臂缓缓收回来,对身旁家将道:“你说这世上有没有始终未变的东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