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事实上，在兰婷住的别墅里，君君的17岁生日过得相当简约。

    长餐桌旁，少了总是对君君担心个没完没了的外婆，年逾80的外公即使坐着也呼哧呼哧直喘气。

    君君穿着朴素的白色领子的黑色无袖裙。外婆的忌日还没有出100天，兰婷也穿得相当素净。

    冯嫣像绽放的玉兰一样美丽，小珍珠则耀眼得像童星。这是一对熠熠生辉的母女。她们跟兰婷、君君一样，穿着黑白两色的衣服。

    冯珍珠12岁，比小成高2个年级，开学要读预初。

    在同一张餐桌上，朱盛庸会亲切友善地询问珍珠是否喜欢上学，成绩怎么样。珍珠比小成还腼腆，她经常忽闪着眼睛，羞涩地笑笑，眼睛骨碌转向她的妈妈，似乎在央求妈妈代为回答。

    每逢这种时候，冯嫣就温柔地鼓励她自己说。

    厨房里的钟点工将做好饭菜端上着，时间到，就自己走了。

    朱盛庸他们吃完相对平淡些的生日餐，两个女孩子胳膊挽着胳膊上楼去。兰婷送外公去卧室睡午觉。冯嫣独自收拾餐桌。

    朱盛庸站着无聊，便与她一同收拾。

    他们俩，谁都没有问谁过得好不好。毕竟只需要看对方一眼，就知道对方过得非常不错。

    两个人自然而然聊到孩子。

    “儿女双全是一种什么感觉？”冯嫣麻利地将残羹拨到湿垃圾桶里，语气自然地问朱盛庸。

    “一样的满足，双倍的辛苦。”朱盛庸回。

    冯嫣停下手中的动作，品味一二，笑出声：“你更喜欢你儿子，还是你女儿？”

    朱盛庸回：“很难分清楚。儿子自负一些，聪明一些，我很担心他重蹈他大伯伯的覆辙。女儿像妈妈，情商很高，会察言观色，所以很讨人喜欢，但她似乎不爱学习。”

    冯嫣出神地想象了一会儿，忽然转头望向朱盛庸：“你敢不敢带你的孩子们一起出来跟珍珠、君君他们见面？”

    朱盛庸平静地回答：“这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太她不会多心？”

    “要多心早就多心了。她跟你做同事这么多年，对你的人品……”

    冯嫣脸色立变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她对你的人品早就……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