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冬河!你可算回来了!你爹娘这一宿都没合眼,眼巴巴望着呢!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!” 一个裹着厚棉袄的大婶拍着大腿喊道,声音带着激动。 “俺们早就说了,冬河出马,一个顶俩!大山你就是瞎操心!” “看,狼王都摆这儿了,往后咱屯子可算能睡个安稳觉了!这皮子,真厚实!” 另一个汉子用力拍着陈大山的肩膀笑道,语气里既有宽慰又有恭维。 陈大山看着儿子,脸上的皱纹终于舒展开,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。 陈冬河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,目光穿过激动的人群,落在爹娘身上。 看到他们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血丝和此刻溢于言表的欣慰,他心里暖烘烘的,一夜奔波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。 “那是!我是咱陈家屯的守山人,还能让一群畜生祸害了咱屯子?” 他系统空间里还躺着三十多头狼尸,带回来的只是其中皮毛最完整,最有代表性的三头。 他心里门儿清,这些狼最值钱的不是那点酸涩的肉,而是这一身厚实,保暖的狼皮。 这年月,能有一张狼皮褥子垫在烧得滚烫的火炕上,那寒冬腊月里就是顶顶的享受,腰腿都舒坦。 要是能凑够几张上好的皮子,请屯里的老皮匠硝制好了,做件狼皮大衣裹上就更美了。 就算零下三四十度的“大烟炮”天,刀子似的北风也甭想钻进来,身上暖烘烘的跟揣着火炉子似的。 当然,最好的还是熊皮。 尤其是罕见的飞熊皮,毛又长又密实还轻软。 只是飞熊个头小,数量又少得可怜,想凑够做一件大衣的皮子,怕是比登天还难! 刀子似的北风卷着雪沫子,刮在人脸上生疼。 陈家院子里却热气腾腾,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过年似的兴奋劲儿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