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东阳侯是武将,却并未让小儿子景璨习武,长子景瑞是庶出,反倒得了东阳侯的一身本事,还令外请了教习师傅传授十八般武艺。可是景璨是要继承侯位的,除了诗词歌赋,景璨再无所成。有时候太夫人也不懂儿子是怎么想的,难道以后东阳侯只能徒有虚名了? “就知道祖母还是心疼那些银子的。” “瞎说。” 太夫人高举手慢落下,拍在景璨的脸上,疼爱之情溢出眼角。 “我何曾心疼过银钱,以前欠的人情,如今还上了才得安心。” 太夫人理了理手腕上的宽袖,露出昨晚令她大出风头的翡翠镯子,一手摩挲着。 “兄长和嫂嫂就快要去南州了,咱们府里也该办几桌宴席吧?” 不好直接切入正题,景璨察言观色慢声说着。留香殿里的贵女们已经都起身了,外面不时传来莺莺之声。 想到还有十数日就要赴南州的长孙,太夫人暗暗叹气,突然之间好像理解了儿子的安排。侯位不过是虚名,一家人平安健康才是福气。 景璨不习武也好,省得长年驻守边境苦蛮之地,都不少了夫妻之乐。东阳侯子嗣少,到了孙儿辈,一定要让东阳侯府人丁兴旺。 “摆,肯定得摆宴席,回去就让人准备。” 太夫人瞅了半天,还不见景璨说明来意,她倒急了。 “快说吧,有何事找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