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用力到额头青筋都暴起了,张着嘴,拼命的想要呼喊,可是她的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。 她是一个哑巴啊,一个哑巴要怎么求救呢? 言初的眼睛一片通红,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,眼神哀求的看着医生。 医生蹙了蹙眉,似乎有些不忍。 但想到薄夫人一惯的做派,到底还是将针筒对准了言初的胳膊。 针尖刺入胳膊,冰凉的液体推入她的血管。 言初的挣扎一点点安静下来,最终,心如死灰一般看着门口,眼底的绝望如同冬日枯死的树,再也无法迎来属于她的春天一样。 医生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难过,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,“没有人能帮你,睡一觉吧,睡一觉起来就是那么都结束了。” 言初整个人都很安静。 不,不是安静,而是木然。 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的木然。 眼睛机械的阖动着,即将闭上时,她的唇瓣嗫嚅开合。 没有声音,医生却从她的嘴型读出来了,她在说什么。 她在说:对不起,我错了。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不知道再跟谁道歉,又在跟谁忏悔。 医生叹息着摇了下头。 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! 能够生下属于薄家的继承人,是多么荣光的一件事,说不定薄夫人都会因此对她另眼相待。 可她为什么要把孩子打掉呢? * 客厅里,薄夫人怀里抱着孩子心神不宁的哄着。 孩子怎么都哄不好,一直哭,哭得声嘶力竭,尖锐凄厉。 薄夫人哄了好几下,哄不好,干脆把孩子塞进封沁怀里,忧心忡忡似的看着别墅大门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