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裴楷之被活活气吐血了? 这是哪怕金銮殿上,其最为失态时,也未发生的事。 一时间,远处百官们脸色精彩纷呈,无数视线落在那名颇有恶名,但与他们诉无瓜葛的“女帝面首”身上。 不禁好奇,赵都安究竟说了什么。 裴楷之如此激愤,又为哪般——有故事,这是所有人的第一想法。 可惜,因距离太远,除了马阎外,并无旁人听到交谈。 “圣人旨意,即日将原刑部侍郎裴楷之收押诏狱。” 马阎迈步上前,粗大的手骨下沉,单手将瘦弱如鸡子的老侍郎拎起,朝百官高声道。 而后深深看了赵都安一眼,扭头便午门外离去。 这一幕,活似阎王入凡间,拘走魂魄去。 势必给为数众多的官员留下深刻心理阴影。 …… 百官陆续散去,等广场上只剩下袁立与赵都安。 “跟我来吧。” 儒雅清俊的大棋手嘴角露出笑容,转身招呼他,朝女帝寝宫方向走。 不去金銮殿吗……赵都安恋恋不舍,他还挺好奇的,不知真实的封建王朝,与前世买门票参观的有啥异同。 “你方才与他说了什么?”袁青衣好奇询问。 “啊,这个啊,”赵都安略显尴尬,不好意思说,自己玩了个梗,便道: “那老贼执迷不悟,下官委婉劝了他几句。没想到,这老贼火气这样大,不听人劝。” “……”袁立语塞。 以他的智慧,猜都猜得到,赵都安大概说了些啥。 年轻气盛,但也快意恩仇,这样才对。 年轻人有智慧,也要有血性,一味的沉稳谨慎如大染缸里腐朽的木乃伊,那还算什么年轻人? 有什么意思? 一局游戏辛苦取胜,公屏里调侃嘲笑对手,虽不得体,但很爽快啊。 果然合乎自己的脾气……少年时便不遵礼法的御史大夫心怀大慰,笑道: “若本公二十岁时,与你易位而处,定要好好羞辱这老贼秃,何必委婉?” 赵都安拱了拱手,一脸认同,引以为同道中人。 晨雾渐散。 赵都安问道:“所以,这次我们是大胜,还是小胜?裴楷之接下来如何?裴氏呢?吕梁又如何?” 袁立神完气足: 第(1/3)页